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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循着顾长戍的眼神望过去，若有所思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唐宁在万众瞩目的尴尬下又听顾长戍补了一句：“你们几点下班？等一下我需要约她出去！”

    常经理自然是个八面玲珑的人，连忙顺着顾长戍的意思说：“顾总有约，一定是有重要工作要安排了，小唐你别弄了，交给她们吧！”说着，朝唐宁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唐宁愣住了。

    “快去呀！”常经理急忙催促。主管卖场的副经理是认识唐宁的，他特别震惊于唐宁与顾总的关系，如果早知道真不应该给唐宁做这么底层的工作，他连忙走过去低声对唐宁说：“去吧去吧！常总都发话了，你还怕什么！不算你早退！别让顾总等久了！”

    从上到下的领导们都这么顾及顾长戍的情绪，任谁都能看出他与这家商场怕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渊源，估计不能轻易得罪，这么多人都耽误在这了，唐宁也不好再扭扭捏捏，于是放下手中的玩具，点点头：“好！”对顾长戍说：“顾先生稍等！我去换一下工作服！”

    顾长戍和常经理又寒暄了几句，便让他们继续忙去了，自己就找了个休憩沙发坐下来随意取了宣传画册来看，儿童区的店员们一边工作一边偷偷瞟着这位不知道哪儿来的大人物，窃窃私语……

    几分钟后唐宁便回来了，顾长戍看到她朝自己走来，换了一身很寻常的衣服，斜斜的背着一个挎包，一条利落的马尾甩来甩去，眼里饱含着不情愿的、疑惑的、不满而又不畏惧的神态，在他眼里，唐宁居然变成了青春而不幼稚，程度刚刚好的小女人。

    “顾先生有什么指示，请赐教！”唐宁问。

    顾长戍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