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车令美意,胡亥感激不尽。”
若非诸公子中再无反叛且能与扶苏抗衡之人,赵高也不会三番两次威逼利诱。甚至,出手离间父子。原本胡亥受宠,无论真假,都会是最为有利的形式。
如此,便是婉拒了。
究竟该说他有自信还是不识好歹呢?赵高忍不住冷笑了下,“希望日后少公子还笑的出来。”
他拂袖走了出去,看到门口端着茶水皱着眉的陆永,一怔,不知今日之事此人听去了多少,又阴着脸冷哼了声。连连在胡亥面前吃瘪,已经让久居高位的赵高也压制不住怒火了。
陆永端着茶水走来,为他放在桌边,良久,却不曾离去。
姜晨收回落在旧时白瓷茶壶上的目光,看向他,“有话说?说吧。陆永。”他看着人时,虽然时常因那张笑脸而有些许漫不经心,但是却是十分认真的。
那双好看的眼睛,其中神色,不像它生的那般稚气。若非要去形容,那便是泰然不惊,甚至,是一种沧桑中沉淀而来的稳重。
皇宫。似乎总会是个令稚子不能长久稚气之地。
陆永近来一直七上八下的心放了些,拱手一拜,试探着开口,“陆永妄言。如今情况,公子与赵高合作,的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