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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个，粉丝也跟瞎了一样，吹什么演技好……这叫什么？哦对了，叫流量是吧？”林国栋不知为何忽然扯起了这个话题，“哪像我们那年代，大家都埋头勤勤恳恳演戏，根本没有耍大牌的事情，见到前辈都要恭恭敬敬的问好，连大声说话都不敢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粗听没什么问题，现在娱乐圈里耍大牌的流量艺人确实不少；但当着程杏飞的面说这些话，未免太有指向性了。

    寸步不离守着程杏飞的卓毅听不得一点难听话，他虎目一瞪，重重的“哼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个子高，气势足，虽然他只皱了皱眉，但林国栋立刻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但林国栋很快意识到不能心虚，他站直了身子，虚张声势地问：“怎么了，难道我说错了吗？”

    他站在了道德制高点，本以为能看到程杏飞失态，哪想到她却轻轻抬了抬手，止住了卓毅。

    “卓毅，你干嘛打断林导的话？林导金口玉言，这是在给我上课呢。”程杏飞语调柔柔的，笑起来如沐春风：“我觉得林导说得挺对的，新人见到前辈确实应该尊，只是有的前辈吧，可能不值得这么尊重，我恰好知道一个——有位老前辈拍戏水平挺不错，可惜家庭生活一团乱，取了个天仙样子的老婆不知道珍惜，逼着人家离开舞台，搞什么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的封建欲孽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大青国没亡呢。好在他老婆终于醒悟了，早早离了婚出了国……您说，这样的前辈，值得我尊重吗？”

    卓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在场其他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这这这这……林国栋和他前妻那段糟糕的婚姻，圈里人人尽皆知，毕竟他前妻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