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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解。这种场合,他能够说什么呢?正如我。我也无话可说。如果我说请你们赶快开始办理我户口和工作,那我肯定是脑子出问题了。如果我说我不知道能不能和你上床,那大家都要被我吓跑了。其实我们这两个男女,被三个女人介绍见面,目的就是要我们感觉一下,我们有没有上床(上一辈子床)的可能性,然而绝对地,话又不能直接说!比如从理论上讲,结婚证是xing交的宣言书和通行证,而谁要在人家的婚礼上这么说,恐怕嘴都要被人撕烂了。所以说,语言的功能就是掩饰。现在,这个禹宏宽同志,还有我,都无法掩饰作为一对男女被介绍的现实,现实是冷酷和尴尬的,也就没有废话可说了。

    于是,主要靠媒婆们说话。媒婆中具有绝对话语权的,还是知识分子禹淑荣大夫。年长女工何师傅,年轻售票员王汉仙,都没有能力把话题掌握在与主题若即若离的范围内。

    其实人哪,禹淑荣大夫说,聚散都是缘分。叶紫,我们见过的。几年前了。你还在上大学。有一次你mama生病在急诊室观察,你赶来看你mama(有过吗?我怎么不记得了?),我就是当时的医生呢。我还记得你,你肯定记不得我了。在你们眼里,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都是千篇一律的。没有关系,我年轻做大学生的时候,还不是这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叶紫,今天回去一定替我问候你父母,改日我们一定要登门拜访的(暗示求亲?)!你哥哥嫂子,我们也早就是朋友。也就是没有见过你meimei了。听何师傅说那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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