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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 生死发情(承) (第2/7页)
心心地哭到不哭为止,才是当务之急。 怀抱就是这样一个安心之地,它可以让平静的情绪激荡起来,也可以让激荡的情绪平复下去。 我抱住陶屿的时候,也在他的怀抱里,那么紧密。呼吸交融,心脏也抵在一起跳动。 他的心跳极快,而我的频率竟然能和他契上,这才后知后觉原来自己也不安。 当时的我其实知道自己可恶,尽管并不知道自己在他眼中居然是这么个可恶法—— 从后来陶屿的自述中可知,在他眼中,我的可恶法甚至带有几分艺术色彩,但这非我本意,毕竟我刻这些歌的初衷,真的只是为了热闹。 所以当时,我的不安其实源于,我总以为陶屿哭得厉害,是因为我逼他陪我躁,而他不想陪我躁。 这世上多有活人愧对死人,但死人未必无愧于活人。羁绊太深,死就不是一件能太心安理得的事情了。 陶屿以前说,凡事先者要让三分。所以如果是我先死,理应让这小寡夫三分,但我竟然不退反进,想想确实不是人。 早两年前,我就活没了执念,没有什么事非做不可,所以不躁也就不躁了,我愿意让出这张唱片给陶屿,供他自由发作,他可以刻任何他想刻的歌,或者什么也不刻。 但那天我这么说完之后,陶屿并没有买账。当时他已大体平静,但先前哭得实在太猛,还在一抽一抽。 他就这么带着哭腔,抽抽搭搭地反问我:凭什么不躁? 后来我知道,他其实愿意陪我躁,只是陪一个死人躁这件事本身太让他伤心,而且这么伤心的一件事情,居然还要拿来当BGM,简直没天理。 但当时他没说这么多,只说他要躁,死也要躁,还他妈就要往死里躁。 他恶声恶气地放完狠话之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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