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照我_第70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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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70节 (第7/8页)

少了几分血色,轻轻触碰,问:“怎么来的?”

    聂照扯了扯衣襟盖住,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,敛眸道:“刺字。”

    朝廷流放犯人之时,要么刺字,要么烙字,家里亲友若是肯出钱,酷吏松松手,字就烙得稍隐蔽些,若是那些家里不肯出钱的,就会正正好好把字烙在脸上或额头。

    聂照的刺字明显可见是前者,可现在这字竟然变成了方方正正的一块rou色疤痕,大抵是没有照料得宜,有些微微的凸起。

    “你用刀割掉的?”姜月一瞬间便反应过来,当初他何等骄傲的人,受无妄之灾被刺配,这样屈辱的痕迹自然不愿意留下。

    但要生生剜掉身上一块rou,该有多疼?

    她的眼睛眨了眨,忍不住别过头去擦眼泪。

    聂照被她哭得心里酸酸麻麻,低头亲掉她眼角的泪痕,细声哄她:“不哭了,以后都遮起来不叫你看见好不好?”

    他这样一说,姜月鼻子更酸,眼泪更流了,怪不得他怎么都不肯把衣服全都脱掉。

    转过头搂住他的脖子,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,剥开他的衣襟,凑上去亲吻那道被他剜出来的疤痕,她一下一下,轻轻柔柔的,好像试图在今年今时今日今刻,抚平他当年当月当日当刻的痛楚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的,不会显得很懦弱。”姜月知道聂照,他有一种浸泡在爱意里长大而滋生出的自信和清醒,他不会为发配过或是被刺字过而感到羞耻,而是清清楚楚知道过不在他,在这件事上他是绝对不会有错的。

    他所不肯展露的,只是当时年少气盛被发配不甘心、躁怒而剜掉刺字的自己。

    这块陈年旧疤早已增生变硬,摸起来顿顿的没有任何知觉,聂照此刻却觉得所有的热血皆向着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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