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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沈星剑试图挣扎：“……也就六七道吧。”

    他总共就做了十道。

    秦恒附身拿走沈星剑的草稿纸，沈星剑只嗅到他身上还未消散的寒意，混合了香的味道，更加深沉，好闻。

    仿佛浑然天成。

    深秋了。

    沈星剑伸手，偷偷朝饭菜的方向移动。

    秦恒看他一眼，沈星剑反而光明正大了：“我饿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说不给吃。”秦恒沉吟，给出了范围，“再做对一道题。”

    沈星剑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冲秦恒眨巴眨巴眼睛，秦恒不看他。

    沈星剑咳了一声：“吃完再写？”

    秦恒不作反应。

    沈星剑……只得做题。

    一半是饭，一半是题，他压根没心思做题了，毫无头绪。思考了半天，耳畔传来声音：“假设当x＝0的时候……”

    秦恒给出了提示。

    沈星剑顺着他的思路写，知道该怎么写了。

    他不知怎么，突然又有了学习的兴趣，这种感觉自他初三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过来。

    等他把答案又演算了两遍，确定答案没错，心中生出些喜悦之情。

    以前每当他做对一道题，都会油然而生的成就感，在此时此刻重新体会到了。

    再一转头，秦恒已经摆好了饭菜，连盒子都给他打开了。

    沈星剑顿时不生气了！

    可能这也是他喜欢秦恒的一点。

    对任何事情都非常有原则，极其自律，赏罚分明。

    沈星剑：“一起吃？”

    秦恒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们围坐在桌前，沈星剑吃的欢快，秦恒大多时间只看着他吃，偶尔给他夹点青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