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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写给他看的吧。

    好端端一个人，突然疯了，无论怎么医治都治不好，也找不到病因，在多年后，又突然自己好了。像叶老爷子这样的人，无论怎么想，都不为过。

    只是……想再多也无意义啊……因为，永远也不可能 ‘猜’到真相。

    站在他面前的，已经不是他的儿子了，而是，另外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‘韬光养晦’这四个字，透过投影，宣音和系统1010也都看到了。

    “主人。这个姓叶的老头，该不会是知道什么吧。”系统1010惊悚道。毕竟在这种时候，写那四个字，的确是会让人多想，你看。连系统都忍不住多想了。

    “这样的话。季泽不就很危险了？”

    宣音轻笑了声，口气悠然，“哥哥不会有事的。别忘了，这个局面，他们早就预料了。这位叶老先生，再怎么猜，也只会觉得前面的叶沉发疯，是在韬光养晦，他想象力再丰富，灵魂交换这种事……不亲眼所见，谁会相信。特别是像他这样经验丰富的人。”

    经验丰富的人，有好处，也有不好之处。好处就是走过的路比别人吃过的盐还多，很多事，一眼就能看透。而坏处，却也是经验太丰富了，因为太丰富，所以自信，所以从某个角度一眼看透了，就不会换个角度了。

    人的思维，一旦固定了，那就容易僵化了。僵化了。那么世界在其眼中就大同了。

    最后一句话，系统1010不太懂，但不妨碍它懂前面的，“也是。对这种老头来说，与其相信什么灵魂交换，倒不如相信叶沉是装疯的。”

    这点季泽、季海都想到了。既然他们能这样想，那么其他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