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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、替代

    在回物理所的路上，阿佳妮的太阳xue剧烈跳动个不停。

    不安感很快得到了应验。等她把包放在实验室的架子上，转身去拿防护服的时候，助理走了过来，维尔纳德女士，院长让您在汇报之前去找他一趟。

    所以，他的意思是现在吗？

    是的不过现在上午的数据现在还没统计出来，正好您现在去一趟，回来应该就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阿佳妮把穿了一半的防护服脱下来，出门去了奥尔德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推门进去，奥尔德远远地坐在房间的深处。

    阿佳妮，坐吧。

    背光的缘故，奥尔德的整张脸隐藏在阴影里。但他双手交叠摆在桌上，摆出一副倾听的样子，仿佛又有意营造出一种温和的气氛。

    阿佳妮没有说话。空气里的尘埃缓慢地飘动着，异常清晰又异常荒谬。

    您有什么要先说的吗？

    不，阿佳妮，一种长者的口吻，我觉得还是你自己来说比较好。

    她已经大致想明白了如何回应数据泄露可能招致的后果，和她所能做的补救。但是盖在这种亡羊补牢的情绪之上的，有一种更深的无力感，从突突直跳的太阳xue泵进她的脑海。

    很抱歉，数据分析

    办公室门口传来砰砰砰的剧烈敲门声。阿佳妮止住了话头。奥尔德站起身来去开门。脱离了光线的保护，阿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