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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仰头望着赵晖，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看他这样，赵晖心口又酸又疼，便忘了方才小孩说的那些惹他又气又怒的话。赵晖走进屋关上门，锁好，就朝小孩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弯腰下来，蹲在地板上看着柴非，看他还是傻傻地看自己，也不说话，面容上没有笑意，没有愤怒，就像失去表情的木偶。赵晖抬起手，想要抚摸他的脸颊，可却落了空。

    柴非避开了，他垂下眼眸，不愿再看赵晖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？”柴非问道，视线落在地板上的一角。

    “什么..怎么办？”赵晖茫然。

    柴非扯了扯嘴角，笑的怪异，“怎么办？你去相亲，你的初恋要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听到柴非提到‘初恋’二字，赵晖的手就僵在半空，迟迟没有落下。他想揉揉小孩的发，软软的，一定是暖的。

    “非非...我在民宿的时候，你问我，我就一五一十和你说清楚了。你不信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柴非沉默，他闭上眼，脸颊盖在膝盖上，不想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说你不会骗我的。”是柴非模糊不清的声音，蒙蒙的。柴非指的是赵晖没有把事情说清楚，还对他遮遮掩掩的。

    赵晖揉了把脸，小孩钻牛角尖了。他挺直上身大手一张，将柴非抱进了怀里，脸颊蹭了蹭怀中小孩柔软的发顶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。你说她是初恋，我也不能否认。高一的时候，我是体育委员，她是班长，多少有过接触，青春期懵懂的好感，也的确有过。”

    柴非睁开眼，他想捂住赵晖的嘴，别再说下去了，他不想听！

    “但是，刚才你可能也听到了..我妈说的情书。那情书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