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梦霜（04） (第3/8页)

只是说了实话，你不去便是，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我就是燕姐你的人，为你生为你死。”

    燕小云淡淡地说：“知道了，你不用发什么誓言，我不信的，我们过一天便是一天，走一步便是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燕小云从身上解下一柄长剑与一条彩带递给李梦霜，“这两件是你的东西吗？”

    李梦霜接过来，正是碎冰剑与五彩蚕丝带，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说，报仇总要有称手的剑，不过你既无心报仇是我多事了。”

    李梦霜轻轻摇摇头，她勉力坐起来，抽出碎冰割断了锦带，李梦霜转过身体，一对雪白的rufang紧贴着燕小云的胸口，她的双臂绕过燕小云的肩头，把一段锦带当作发带系在她的长发上。

    李梦霜自己拿着另一端锦带说道：“燕姐为人不拘小节不信誓言，却几次三番救我于绝境，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，我以这锦带为凭，终身是燕姐的人，武林盟主的位子，谁喜欢便去坐，与我再无瓜葛。”

    江面之上微波荡漾，两岸是茂密的树林，一叶小舟孤独地划开水面。

    燕小云恢复了女装，一身朴素的青布衣裙，她站在船后用长杆撑船，长长的黑发垂落在腰间，发上束着一条雅致的彩带。

    李梦霜则是一条白裙，她坐在船侧把碎冰浸入江水，观察碎冰的花纹在江水中的光影变化，以此为乐，她雪白的脖子上系着一段彩带，添了几分华美。

    燕小云说道：“转过这道弯便是我家，我会给你再建一座房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与燕姐住在一起便可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，我一个人惯了还不习惯与他人同寝。”

    “说得是，我还没有拜见过燕姐的裸体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