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尽皆知,我多少听说一些。”
“依他当时情形若要活命,除非动用后面这一种画骨之法。也就是说,必须有人肯将紫微心给他,画骨才得以进行。”
晏宁冷笑着,却又转向贺江隐:“看你如今的反应,即便你的紫微心还在,救活贺云裳一事,你也逃不开关系!枉我起初以为你如他们所说,嫉恶如仇大义灭亲,殊不知你果真对你亲弟弟——”
“我对不起他,”贺江隐终忍不住开口将其打断,只是并没有再看聂珵,直视晏宁的目光满是艰深,“是我为四方御主的虚名,不惜牺牲他。”
“我甚至,不愿舍弃紫微心去救活他。”
“我确实没有资格……做他大哥。”
“……”
兴许被贺江隐语气中骤然的悲恸无力所震诧,晏宁一时间闭了嘴。
而聂珵失神般傻杵在原地,半晌,才有些艰难地嗫嚅道:“那……”
“是秦匪风。”贺江隐自是看透他所想,肯定道。
贺江隐又微微抬头,似是忆起十二年前,那个抱着贺云裳残破的身躯,在他门前跪了一夜,仿佛随着怀中躯体即将一起死去的落魄身影。
秦匪风不知从哪里得知“画骨”一说,苦求贺江隐念在昔日兄弟之情,寻得宫中懂得画骨的御医,救贺云裳一命。
“他亲手将他的紫微心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