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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光头跟在霍执身后，“不过长老会有要求，顾小姐必须在这次医学竞赛拿到个人第一，才会安排考核。”

    机场，霍执一边大步往前走，一边拿出手机给顾芒打电话。

    到车跟前，光头恭敬地拉开车门。

    霍执弯腰钻进车里，把外套扔在旁边座位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那头才接通。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霍执习惯性的开场白，“你应该先培训再考核，胜算比较大。”

    顾芒刚洗完澡，翘着腿坐在床边。

    一手抓着毛巾擦头发，一手拿着手机，语气漫不经心的，“浪费时间。”

    霍执拧眉，下颌紧绷着，“不怕自己折在考核系统？”

    顾芒笑了声，“我就喜欢找死。”

    霍执一口气堵在胸口，控制着情绪，“我不开放权限，你进不了考核系统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顾芒把毛巾扔床上，捋了捋头发，“走着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霍执接到顾老爷子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长老会全员通过，正好对顾芒来说也算是一个考验。”顾老爷子缓慢的声音传过来，语气不容反驳，“你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她过不了。”霍执说。

    顾老爷子淡笑，“我知道，即便我再瞧不上冷家，顾芒确实不及冷璇。”

    “那您……”

    “杀杀她的锐气。”顾老爷说：“何况，她能不能拿到医学竞赛个人项第一还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霍执沉默了一会儿，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