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帮我、按摩?”意味深长地停顿一秒,端起茶杯的男人望进青年浅黑色的眼底,但令秦征失望的是,对方目光清澈,半点也没有他想要看到的欲|望。
古人常说“无欲则刚”,无论是贪欲情|欲还是占有欲,只有青年对自己有所企图,秦征才能找到机会对症下药攻陷对方。
可痊愈后的青年如同藏进了蜗牛壳,再也不像生病时那样脆弱好撩拨,暗暗将自己和秦子珩比对一番,秦征发觉他输掉的只有年龄这一项。
春日幼芽般鲜嫩的小年轻,合该对他这种暮气沉沉的老男人不感冒。
“也不能这么说,”完全没察觉男人心底那丝微妙的挫败,见客厅没有旁人的季岚川认真解释,“我在吹叶子的时候您会感到舒适,主要是因为曲调将天地灵气聚拢的缘故,不过这样的效果太虚……”
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象地描述,季岚川干脆解封左眼,微微向男人所坐的位置倾身。
“闭眼。”
呼吸交缠,秦征几乎以为青年下一秒就会低头送上一个吻,然而事情的真相总是令人失望,压根儿没对上对方脑回路的季岚川,只是轻轻用指腹在男人的眼皮上抹了两下。
望着秦家老宅内薄雾般浅淡的灵气线,意识到什么的秦征眉梢一挑:“清晨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