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定,开门,丢猫,关门,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。
竹言蹊看完这一系列cao作,嘴角疯狂地扭动几下,到底没能忍住,胳膊搭在额前笑个不停。
两人的距离一经拉开,周身空气便显得没那么压迫灼人了。
带有微弱凉意的新鲜空气挤入肺腑,也给热血上涌的脑门降了温。
把捣乱的筠筠送出房间,谈容在门边站了片刻,粗重不稳的呼吸慢慢喘匀。
他肌rou紧绷,将身上的衬衫撑出蓄势待发的形状,明明早就开始有了反应,却还在理智地极力克制着,生怕自己过早地跨越雷池,吓到那边的小男朋友。
同样也想越过雷池的小男友偏头看他,食指敲进软绵绵的床褥,一下接着一下。
谈容迟迟不转身。
同为男人,竹言蹊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。
谈容的自制力强到可怕,他先前就已经见识过了。竹言蹊甚至敢断定,在这种事上,如果自己不给点儿明显的提示,以谈容的性格,至少还能再装半年的绅士。
客房的床摆放在进门左侧,竹言蹊没有完全躺到床上,小腿还垂在床边,离谈容并不算远。
他深呼一口气,右脚甩掉拖鞋,轻轻踢上男人的小腿,将垂感十足的西装裤划出几道暧昧的褶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