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刚才揪着谈容领带、主动邀吻这事,竹言蹊已经开始耳尖发红了。
再联想到昨晚发生的重大事件,竹言蹊更是想提前去世,羞耻度爆表得几近螺旋升天。
昨晚他和谈容在厨房接吻,以嘴唇碰嘴唇的轻吻为起点,逐步往法式深吻的方向一去不复返。
到了最后,竹言蹊连脚后跟都软得一塌糊涂,绵乎乎地搂住男人脖子,跟全身没了骨头似的。
凭靠着记忆填充满细节,竹言蹊简直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手指绞缠住床单又撕又扯,无声呐喊着蹬脚踹腿。
他折腾了十来分钟,接受完自己的“丢人壮举”,继而回忆起谈容的历史言行来。
什么“给个机会,竞选你的男朋友”,什么“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想抱你再久一点”。
竹言蹊头顶生烟,干脆贴在床上不动弹了。
他心说老天爷,他竟然真把谈容搞成了自己男朋友。
最要命的是,现任男友从头到尾只喜欢过他一个人。
自己竟然还是谈容的初恋。
竹言蹊面上羞赧,心里却在甜得冒泡。
他咕噜咕噜地甜了好一阵子,猛然灵光一闪,想到了一个挺重要的问题。
他昨晚……有没有告诉谈容,自己也喜欢了他很久来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