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娜说着就要去关灯,只是她倾下身子时,脖子上一连串红色的印记显露出来。
朝歌问道:“你脖子怎么回事?怎么一连串都是红得。”
吉娜慌忙捂住脖子,眼里滑过惊慌,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,“你还说,刚刚就是为了等你被蚊子叮得,好了好了睡了,等了你一晚上,折腾死人了。”说着她还嘀咕了一声,“痒死了。”挠了挠脖子。
随后“啪”得一声关了灯。
朝歌说:“明天我帮你去林薄那里要点涂抹的药水。以后,我要是回来晚了,你不要在外面等我了,蚊子那么多,痒起来真是要人命。”
“烦死啦!睡觉了。”吉娜吼道。
朝歌没法,每次问吉娜最近的工作事,她就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。他躺在铺好在地上的床垫上。
他和吉娜虽然准备结婚,但是至今他和吉娜还没同//床过。
朝歌是个Omega,吉娜是个曾经堕入风尘的Beta,两人像是约定好了一样,谁都没有向对方探过手,打破最后的界限。
第二天一早,朝歌便去了林薄的诊所,只是当他早上起床时,吉娜也早就出去了。
“难怪三十多岁了,作为一个Alpha连个Be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