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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同归于尽。尼曼想着，她必须得除掉海曼德，以平息奔涌在胸腔亿万年的扭曲感情，这种不死不休的偏执，几乎要将她烧死。

    “尼曼，为什么呢，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？你都忘了那只有我们两人的日子了？你就不能爱我一天？”

    “我爱过了，海曼德，只是从来只有我付出……我告诉你，其实恨一个人比较容易。你不懂，失去爱人的痛苦，太难熬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对我公平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存在公平与否的问题。真要说，其实最不公平的是你，海曼德。因为…从始至终你也只是习惯了依赖一个我。而我，很难才挣脱了这份习惯，找到真正属于我的，而你破坏了。”对了，这种习惯多难挣脱，太难了，不过尼曼成功了不是吗？虽然结局让他接受不了。

    “不要说他早就要死，如果你不多管闲事，我有很多方法留下他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去掉了你说的习惯，你是否会爱我同时被我爱？”也许…真如尼曼所说，他只是习惯了她，他不想改变这种习惯的感情，那需要的勇气足以让他推翻人生观。

    “……海曼德，太迟了。”如果再早一些，也许…不，尼曼不需要这个也许。

    之后的交手，轰动到能死伤无数，默默到无任何普通人知晓。

    这是一场倾尽生命的厮杀，谁胜谁负都必须伴随一人的陨落，没有调和的可能，就像覆水，你一辈子也别想收回来。

    终究，不曾放下锻炼同时一直抱有杀念的尼曼略胜一筹，海曼德呈现颓势地倒在了尼曼的脚边，输在那一刻的手软。

    口中潺潺流血，海曼德道：“你愿意再与我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