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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不能，我mama用命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，我不能让她的辛苦白费。”

    孙航面无表情，看他的表情都不会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后来你也知道，我外公外婆带我离开B市，来了B市后，我得了轻微抑郁症，不想跟人说话，大脑一片空白，经常坐在树下发呆，也就是那个时候我遇到了黎辰，小小的一团，”孙航说着还比划了一下大小。

    “给我背他学了的唐诗宋词，跟我说他爸爸mama有多忙，还故作聪明地拿了块小黑板教我相似三角形，”说到这里孙航展颜一笑，脸上的阴霾尽数散去，“后来阿姨带着你和郁彤也来了，外婆她们看我抑郁症有所好转，再加上你也在，就带着我搬了家。”

    郁绍张了张嘴，不知道说什么，半晌才艰涩地说：“对不起，我不知道。”对不起，那时候没有陪着你。

    孙航：“我知道，你放心，我没那么变态。”

    郁绍想说他不是觉得你变态，就是担心，至于担心什么，他也说不上来，郁绍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

    孙航没看到他的眼神，继续说：“当时只是觉得这小孩挺可爱的，直到知道我同桌就是那个小孩。他变了，不跟以前一样活泼了，我就想逗逗他，他看我的眼神不一样，和你们所有人都不一样，在他眼里我只是个普通人，偶尔会害怕我，不像你们一样，眼里有着抹不去的怜悯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郁绍打断孙航的自言自语，“不是怜悯，从来不是，我们只是心疼你，却忘了你不需要这样的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