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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那人相比，自己显得粗鄙，就像王子与农夫。

    两人一路边走边照。乔小尼没有说一句话。他也沉默着，那人进入了自己的世界，他不敢叨扰。等到登顶，乔小尼照完了才反应过来身边还有第二个人，于是笑了笑，很干净很自然的微笑没有任何其他意思。蒋杰递给他一瓶水。和他一起并列站着，俯瞰山下的风景。

    蒋杰很少外出。更没有旅行的经验。他其实不是一个自由的人。但是他不能对任何人说，这是难以启齿的家庭纠纷，甚至远不止于此。

    “我母亲曾经来过这里。也登上过这座山。”乔小尼说。

    “这里很舒服。”蒋杰想不出别的话来回答。但是可以肯定乔小尼不是为了舒服才来这座小山的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蒋杰摇摇头。拍了拍乔小尼的肩膀。“我们下山吧。中午就在这里的农户吃一顿。”

    下山时气氛轻松多了。虽然乔小尼还是时不时就拍几张。但是他开始和蒋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。

    中午吃过饭后两人在农户家的院子周围转悠，这时乔小尼突然拉住蒋杰道：“摆个姿势，我给你照张相吧。”

    蒋杰突然楞了一下。随即摆手道：“不行。不行。我不爱照相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什么？”乔小尼笑着拿起相机吓他。

    “不。我，我不上相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拍得很好。”乔小尼不笑了。就像是刚刚在山上一样，他进入了一种状态，外人无法理解也无法进入。蒋杰只好呆呆地站着。脸上做出勉强的微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我们回去吧。”乔小尼没有按下快门，他冷冷地说道，冷冷地转身。他放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