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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星际的哪个角落。”

    帝国的军人不像其他专业，一行做不下去还能转行——

    只要不批准，便永远不能转业，要要永远服从调配。

    荣心芹道：“当年舒然出事，大家都是不信的，我记得当时学院还有熟识她的人为她请愿要求军部重新审查。”

    荣心芹的脸上浮现恍惚的神色，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往事——

    但是她脸上的身材很快就散了去：“只是后来大家发现都没什么好下场之后，就没有再说了。”

    特别是之后舒然的资料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，连学校论坛八竿子打不着的帖子涉及到“舒然”都会被删除后，渐渐就再也没有人提起了。

    荣心芹仿佛没了兴致，她淡淡的对苏舒道：“这些就是你母亲出事后，我知道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苏舒看着荣心芹——

    这一刻的荣心芹应该是真心实意的。

    苏舒问：“那你做了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荣心芹笑了一声：“还轮不到我去签字。”

    她当时也是诧异和不信的人之一，但也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荣心芹站了起来，她的情绪明显比之前低落了许多：“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
    苏舒也再说什么，荣心芹不怀好意是真，但现在为舒然的难过也是真——

    只能说人不管在什么时空，都是矛盾的。

    但在有些人眼里，利益却是永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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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荣心芹把准备好的礼物递给苏舒，苏舒接过拿在手里。

    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