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：“你认识我？”

    余初没回答她的问题：“你还有以前的记忆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以前的记忆？”老大也问过她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就是你变成丧尸前的记忆。”慕深抬眸扫了她一眼，道。

    上官婉兮愣了下，还算精致的脸上涌现出不可置信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是丧尸？”

    她明明和人类长的一样啊。

    上官婉兮被上官澜推向丧尸的时候正好陆檀就在附近，等她被咬完救下了她。

    所以她除了手臂上的一块伤口外，并不像其他丧尸，不是这缺就是那残。

    她被陆檀教导过，要打扮自己，要学习人类，她自认为她的功课还是蛮好的，为什么会被一眼认出？

    越是高级的丧尸越接近人类，比如陆檀，和人类完全一样。

    上官婉兮还没达到那个地步，不过比普通丧尸好多了，不仔细看的话，短时间应该是认不出来的。

    她的皮肤虽然还是青灰，但很淡了。

    眼睛里的黑色也越来越多。

    余初：“你的眼睛和皮肤。”

    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裸露在外的手，懊恼：“我应该听老大的，穿长袖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她连忙捂住唇：“哎呀，我怎么承认了，老大说不能承认的。”

    她盯着余初和慕深的眼神暴戾起来，明显感觉到杀意，阴测测的问：“我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人。”余初答。

    杀意一收，她满意地点点头：“对，我是人类。”

    她身后的玻璃阳台门拉开，走出一个少女，少女一身休闲装，脸色有着像长久不见阳光的苍白。

    上官婉兮一见到她就扑过去：“老大。”

    少女接住熊抱的人，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