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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于赠送的事情，现在很多房产公司楼盘新开都有优惠政策，比如一次性付款可以返现多少，比如首付多少可以送多少，那些油卡，旅游卷之类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当时公司那边是怎么拒绝你的？”慕肖云想着公司那些思想守旧，又没读过多少书的股东，在他们的眼里，永远不懂用钱去赚钱的道理。

    “公司那边回复，我们的房价本来就很低了，在房价上已经让利，所以不想要再搞这些虚头，可是他们不知道人心是不会……”售楼部经理突然停住了声音，似乎觉得在慕肖云这个新任老板面前，说以前领导的种种不是，这会有损新任老板对他的印象，所以他有些后悔刚才的喋喋不休了。

    “可是人心是不会满足的，今天就算我们把房子的低价摊开，让在他们面前，就算我们用成本价跟他们做生意，他们都觉得我们在赚，而且赚了很多。”慕肖云接下他的话，他挑眉看着对方，连带着对方闪过的不安，也看在眼里，“我欣赏有什么建议，可以大胆提出来的下属。在年纪上，你是我叔叔辈的，所以只要是你认为好的建议，我都觉得这是你在为慕氏房产尽心。你放心，我不肤浅，我也懂得看人，我明白什么人在为公司考虑，什么人在为自己考虑。”

    “慕总说的对，其实我们为了自己考虑，就是希望公司。反之，就等于为公司考虑一样，只有公司越来越好，我们也才会越来越好，您说对吗？”要对一个19岁的少年用您字，真的有些不适合，但是做销售的人，向来是把面子放下的，换位思考，把慕肖云当成领导，也就放得开了。

    慕肖云笑而不答。

    “你对空气净化器有什么概念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