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就是这样的兔兔_分卷阅读98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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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阅读98 (第2/4页)

了,身子骨不行了,图柏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难受空落整日在四肢百骸里游走,从骨头缝隙往外渗着涩疼。

    从他犯病过后,将近半个多月他几乎没有一宿睡着过。

    但他习惯隐藏自己,在外人面前不漏一丝一毫情绪,到了夜里,就整宿整宿睁着眼独自默默熬着寂静的夜。

    自己究竟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?他定期清理的记忆无法回答他,而那本莫忘书也没给他答案。

    图柏辗转无法入睡,起身披了衣裳走出屋中,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月牙潭边。

    不大的潭子里清澈见底,潭底的碗莲长出了细嫩的小芽,图柏蹲下,把手伸进冰凉的水里,撩起水面几层涟漪,神情淡漠。

    他的脑袋已经不记得了,本能却还依旧在,他的心、他的眼、他的手都还记得当初他坐在老旧衙门的后院里,隔着一只开满碗莲的水缸偷看屋中闭目修禅的人。

    夏日有荷风,清水戏莲叶,氲氲檀木香,一生佛中人。

    但此时,却只有寒冬凛冽。

    第53章 离别(五)

    再过半个多月, 就要过年了, 即便冬风依旧, 等过了年, 春日也不远了。

    洛安城的官府衙门前,图柏一只手拎着一个半人高的大红灯笼飞身跃上了屋檐,高高站在上面,低头道,“快说怎么挂。”

    杜云把手圈在嘴上, 喊道, “往左边,不对, 右边一点,再右边,过了过了,回来点。”

    冬日的暖阳晒的图柏额上一层汗, 跟着杜云干活没干一会儿就尥了好几回摊子, 实在看不得杜云云在下面嗑着瓜子,大爷似的来回指挥自己。

    他把大红灯笼往下一掷,脚尖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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