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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60节  (第5/6页)
可爱,以为是迢迢,原来是小鸟。”    钟宴笙:“……”    这个坏狗,都不在京城了还要说他像小鸟儿。    萧弄的信里没几句正经话,隔着千里路也要调笑钟宴笙一把,最后才轻描淡写地提了提漠北的情况,表示一切如常,十分安宁。    钟宴笙看完信,才发现信里还夹了搓灰白色的毛,应当是踏雪不小心落进来的。    想必是萧弄夜里披着袍子写信的时候,踏雪就甩着蓬松的大尾巴趴在旁边,两双蓝色的眼睛都望着桌上的信。    萧弄有时候跟踏雪很像,踏雪有时候也很像萧弄。    钟宴笙一想到那个场景,心里就暖融融的,仔细收好了信。    不知道萧弄的头疾怎么样……走之前沾满了他的气息,还喝了药,应当不会出变故吧?    当天下午,又一封信递上了书案。    钟宴笙还以为又是萧弄的信,急匆匆地拿过来一看,才发现是楼清棠的。    估摸了下上次楼清棠来信的时间,这会儿楼清棠应当是从西蜀赶到漠北了。    钟宴笙拆开信,几个狂乱的大字瞬间扭曲着爬进眼睛里,抒发着楼清棠由衷的感叹。    “亲娘啊!漠北怎么比我二舅爷三十年没收拾过的茅厕还乱!!!”    钟宴笙:“…………”    作者有话说:    迢迢是柔软(也可以是yingying?)的牵挂。  萧闻澜是一抹多余冷漠的牵挂(萧闻澜:哥!……)。  瞎弄前脚写信,楼大夫后脚打脸,好兄弟是这样的。    第八十六章    萧衔危, 大骗子!    什么叫漠北一切如常,十分安宁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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