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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
    沈矜摇头。

    她扒拉出试卷埋头继续写，江晏看了她一会儿，走到她身旁抽出她手中的笔。

    沈矜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，她怔怔地抬头，问江晏有什么事。

    江晏：“你和孙程一样，效率越来越低。”

    江晏说着，低头看了眼沈矜的试卷，果不其然，在沈矜的试卷上发现了好几道她不该错的题。

    江晏一一指出来，微微皱眉。

    “昨晚什么时候睡的？”

    沈矜大脑有些发懵，疲倦感以及睡眠不足的假亢奋让她的头一阵阵发疼，江晏问话的时候，沈矜又没反应过来，江晏见状，叹口气，直接把沈矜的试卷收拾好，放回书包里。

    江晏看了眼手表，现在是下午四点。

    孙程已经被他赶回客房休息，江晏也毫不客气地将沈矜赶出书房，沈矜站在书房门口，眼睁睁地看着书房门被关上。

    沈矜终于回过神，她看着手里拿着她书包的江晏，开口：“要去哪里吗？”

    江晏难得看到沈矜这么迷糊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有些好笑，想到什么，嘴角的弧度又平了下来。

    江晏站在原地平复了两秒。

    他已经决定把沈矜当成朋友对待，只是偶尔会有点轻微的情绪冒出，江晏明白，这很正常。

    稍作停顿，平复好心里的悸动后，江晏侧头，神色如常地看着沈矜。

    “不去哪里，你现在需要休息，我让司机——算了。”

    江晏原本想让司机送沈矜回家，但又瞬间改变了这个主意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沈矜回去后会不会按他说的那样休息，与其担心沈矜阳奉阴违，不如直接让她在这里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