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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点头示意，他们爬上我的床，一左一右睡在我身边，我给他们讲睡前故事。他们揪着我的睡裙睡着了，我还听到他们的呓语，他们在叫“mama”，我也躺下睡着了。

    早上起来，我打铃让仆人进来给我穿华丽繁复的裙装，洗漱好。我将睡在我床上的两位天使轻轻推醒，今天我们要去湖边野餐。庄园很大，我们得坐马车才能出门口，我撩起车窗帘看庄园的景色，来时和先生一起，我有些拘束。

    （五）

    我看见一座石塔，之后询问女仆长，女仆长偷偷告诉我那是先生修建来纪念前夫人的，让我不要再谈论，会惹先生伤心。

    我和两个孩子野餐，欣赏湖边刚盛开的美艳的花朵。之后他们要去学习马术课程，我在一旁看书，默默看着他们在马场上课。

    我的生活很平淡，插花，拉小提琴，喝下午茶，跟老师学习一些女声去参加舞会，但我还是比较沉默。兰斯和里斯特刚开始时只叫我的名字，后来他们开始叫我mama，他们说我和他们mama的味道一样，样子也很像，我越来越沉默，像个女人一样生活。

    我会在洗澡时自渎，看着白浊失神，我确实是男人啊，为什么我的命运是这样呢。我没资格抱怨，我从贫民窟出来，从饥荒中逃离，过上一堆穷困人想过的生活，每天穿着华贵的衣物，无忧无虑，只是需要依附男人。我快要成年了，要支付代价了。

    兰斯和里斯特变成很优秀的少年人，他们长得一模一样，但性格不相同，我能分辨他们是谁，他们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