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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怎么擦也擦不完。

    苏清泱急哭了，为什么，为什么！她抬手按在初凝jiejie的胸口上，想止住那不断涌出的鲜血。

    却有一只手温柔地握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“别哭了，我没事，不疼的。”

    苏清泱抬起脸，在重重泪花中看着初凝jiejie苍白的脸。

    苏清泱抬手，替初凝轻轻擦去额头上的汗珠。

    明明痛得满是冷汗，还要告诉自己她不疼。

    “初凝jiejie，你别怕，我带你闯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泱儿！”

    初凝急切地唤住苏清泱。

    “我怕是不行了，你要好好地活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！我一定可以救你，我要相信我！”苏清泱握住初凝的手，连连摇头。

    初凝感觉自己的神志越来越迷离，她拼尽全力握住苏清泱的手，有些急切地说：“答应我泱儿，一定要活着闯出去，去找宇文太子......”

    初凝感觉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也在慢慢离自己而去。

    她拼命挤出一个笑容，满眼不舍地看向她的小清泱：“可惜jiejie再也不能给你做衣服了......”

    初凝再也握不住了苏清泱，手慢慢地垂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初凝jiejie？初凝jiejie！”

    苏清泱拼命晃着初凝的身子，初凝却再也不能给自己一丝一毫的回应。

    站在一旁的初樱和初雪都落下泪来。

    一边的傅宴突然觉得心里难受，悄悄对士兵挥了挥手，让他们不要上前。

    “初凝jiejie你放心，”苏清泱贴近初凝耳边，“我这就替你报仇。”

    她轻轻放下初凝的身子，在所有人还没意料到时就纵跃而起，几个起落间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