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猊却按住她的手,定定看住她,“我说你行,便是行。”
芸娣想抽回手,却被他按得牢牢的,气氛倏地冷下来,她忽然笑道:“大兄这是要强人所难不成?”
桓猊闻言不觉收回手,被戳中痛处,脸色冷了,他看着芸娣,唇角旋又浮起一个笑容,“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可有可无,对我是
珍之又重,少了一样东西,都像剜去一块rou,我不做别的,就是来求个清楚,meimei可有见过我那簪子?”
芸娣看簪子一眼,目光微闪,随即神色如常,“不曾见过。”
桓猊道:“meimei仔细想,当真没有?”
芸娣斩钉截铁道:“没有。”
桓猊脸色彻底冷了,“看来meimei还是想得不够清楚。”话罢一声令下,吩咐部下牵马过来,随即拽过芸娣手腕,给拽出帐中。
帐外面停着两匹马,桓猊见她还呆愣愣地站着,下巴一点,眉梢上挑,“上来。”
芸娣之前练过骑术,并不怵大马,心中却疑惑要跟他去什么地方,更迟疑从前也是这样一个风雪夜,他把她扔在雪地里,又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