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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哥哥，声声被人欺负啦。”林悦也丢下他爸爸来到两人跟前，学着林小波的坐法坐在一边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呀？”

    “是奶奶今天带我们买东西，见着晶晶，就她欺负的声声。”

    “噢，原来是这样呀，声声乖，告诉小哥哥她都怎么欺负你的？”林小波看了看林谷熙，示意他先去跟mama讲一下事情的原委，免得等会饭桌上再出什么岔子。

    “她说悦悦是女生，我很生气，跟她讲道理，她都不听。”

    “是嘛，原来是为这个呀。悦悦你生气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听见，当时声声和晶晶坐在刘奶奶的车子里，我和奶奶在一起。” 林悦好像还没有意识到男生和女生有什么不同。

    “你看，悦悦都没有生气。再说有人这么说悦悦是因为咱们家的悦悦长得好看漂亮呀，一般小朋友在很小的时候，嗯，就像你们这样，看不出来是男孩女孩的，可能那个晶晶就是看咱们家悦悦长得漂亮，所以你先动手就不对啦，下次见到晶晶和刘奶奶要跟他们说对不起，知道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说悦悦是女孩是夸人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小时候是，如果你们上学啦，就不能这么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什么时候能上学呢？”林谷声觉得自己真的不喜欢那个晶晶说悦悦是小女孩。

    “等到你们三岁的时候，哥哥就送你们上学好不好？现在你们还太小，大家都舍不得一天见不到你们。”林小波将两个孩子一起揽进怀里，想像着两个人穿上整齐的衣服背着书包可爱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