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爷爷性情随和,在世的时候还喜欢办个家宴图个热闹,自从过世后池宅就不再有几次这样的场合,大多数时候都独自隐在这一处僻静的郊区,很少与人来往。
肖昱跟着引路的人进了别墅大门。
别墅内似乎刚刚结束晚饭,有清理餐桌的人来来往往,虽然人多,但是却听不到一声说话的声音,只能听到轻微的脚步声。
肖昱站在门厅处,从他不远处路过的人都只是神色淡漠地扫了一眼,并没有来接待,而是做着自己手里的事。
肖昱着实被这样的气氛惊了一下。
谢家也算是个中不溜的大户,家里日常做事的人十好几个,像是早午晚餐和例行扫除的时候,大家也是气氛轻松偶尔说笑几句的,从没见过像此时这种仿佛在准备什么严肃会议一样的架势。
肖昱正沉浸在震惊之中,就见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快速走过来,朝他微微一鞠躬:“请跟我来。”
肖昱点点头,跟着西装男人上了二楼。
全红木扶手,金花大理石阶梯,高耸的天花板上悬着璀璨耀眼的水晶吊灯,拐角墙壁上是足有一人高的巨幅油画。肖昱不太研究这些,只是抬头看了两眼,蓦然有种在仰着头看教堂壁画的错觉。
肖昱迅速摇了摇头,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。
池朔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