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牙很坚固,还是整整齐齐。
可是杨剪,他怎么能这样,春节后他就把自己的补习班解散了,四个班,二百多个学生,一年上百万的收入,好像连犹豫都没有,他不再开设新的春季课程。他去北京四中应聘并且成功,以前自己干的时候,他把补课来的普通班吊车尾带上了985211,每次考试都是物理往上拉分,这样的情况年年都有,从只收西城这么几个学生,到全北京的都来找他,也不过花了两三年而已,校园里的老师们对他早有耳闻,他去应聘,本就没有不成功的道理。他在高二待了半年,接着就直接跟高三了。
我以前给补习班买的那些投影设备,实验仪器,想当作惊喜,一直拿不出来。
我也没有问。
并非不关心,不好奇,确切地说有一段时间李白每天做梦,梦的永远是杨剪莫名消失之后去做了什么。他不问的原因也很简单,只是因为以前问得太多了,累积的经验告诉他,站在杨剪面前等待一个不会出来的答案实在太煎熬,而对其他无关紧要的人提出问题,就很容易。
比如现在。
“你们去温岭干什么啊。”李白不经意般问道。
“你哥真没和你说过?我当时还觉得奇怪……他怎么没带上你,”罗平安拧了拧眉毛,“就是他过去看了看他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