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额抵着窗玻璃,两束目光落下来,沉聚在他勉强保持干燥的眼睫底下。
“我一直想知道你在想什么,”杨剪还偏要这么说,甜蜜得好比一种诱哄,语气却又是挑不出毛病的真诚,“我想和你好好在一起,也不想让你伤心。”
“我没有伤心。”李白立刻道。
“这种时候没必要嘴硬。”
“嘴硬?”李白缓慢地吞云吐雾,他试着表现出从容,“你可以亲一亲啊,看看它还是不是软的。”
杨剪却不理会,这让李白觉得自己伪饰就是层放脆了的旧报纸,他听见杨剪说:“我走之后你会干什么,小白,你和我都很清楚。”
“我会干什么?自杀自残还是去你们学校堵你?”说到一半李白就想冷笑,突然之间,他都快憋不住了,“我不会!这几年我也是有进步的,这些事儿我多久没干过了,杨老师不清楚也没事,现在放心了就行。”
杨剪似乎有点诧异,陌生地看着他。
“行。”半晌又说。
风太吵了,李白刚刚合上窗子,杨剪就在这扇窗上按灭烟蒂,转身就要走了。
“如果你留下来只是怕我再做蠢事没法收场那你的确可以走!我把你骗进来关着,是我有错在先,”李白也追着他转身,又后退了一步,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