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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才能长教训。

    吩咐完后，沈明川挂了电话, 转身回客厅。

    客厅里，烦烦的眼皮正在打架，又舍不得睡觉, 温然轻轻晃动身体，低声哄他入睡, 语调轻缓, 眉眼温柔。

    沈明川看到这一幕, 眼里染上笑意, 也不走过去，就靠着墙静静地看着他们，仿佛在凝视自己最珍贵的礼物，直到温然注意到他。

    “干嘛不进来？”

    沈明川答非所问：“烦烦睡着了没？”

    “快了，”温然抬头看着他，“沈先生，我渴了。”

    沈明川低低嗯了一声，去给他接了杯水，用凉白开兑上热水，试了试温度适中后，把杯子凑到他嘴边，温然就着他的手喝了。

    “饿不饿？”沈明川问他，又自然地把杯子里还剩的半杯水喝了。

    “不饿，”温然看到他的动作，脸上有点热，“沈总，你的体面呢？”

    “体面？”沈明川眼角微微挑起，带着几分暗示的口吻说，“在你心里我还有这东西？”

    温然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沈明川见把话题聊死了，又问他：“今天试镜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挺顺利的，”聊到这个话题温然眉眼弯弯，笑意盎然地说，“跟考试的题目都复习到了一样。”

    沈明川想也是，温然拿到剧本后就用心读了几遍，又细细揣摩角色，甚至还去了建筑事务所实习，想要参透这个角色，可见其准备充分。

    可沈明川尤有点放心地问：“那稳妥吗，还需不需要我这边再打个招呼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，”温然自信地挺胸，“杠杠的。”

    沈明川看他眼神笃定，胸有成竹，知道他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