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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会跳会和人交流的时候,他已经上大学离开了。 感情都没法培养谈什么作伴。 他已经回想不起出柜那天发生了什么,就是家里扫地的塑料扫把散架了。 一岁的孩子看着向来和颜悦色的爸爸抽打哥哥,端庄的母亲哭的头发散乱嘴里说着埋怨的话。 九年义务教育圆满结束的那个夏天,蒋文辞被剥夺了画画的资格,连同他房间里的画笔,和众多完成的未完成的作品,像是破烂一样被赶出了家。 少年茫然的站在家门口,看着撕扯间被毁坏的画,只觉得心里比渗着血的后背还疼。 他在小区花园里坐了好久,炎热的夏天、火烤的太阳、顺着后背划过伤口的汗,那个回想起就伴随着疼痛和迷茫的下午,直到母亲找到他才结束。 母亲通知他,蒋文辞,我从怀蒋涛已经两年没有工作了,你爸前几天公司裁员,咱家已经没有收入来源了。 蒋文辞点点头。 你还想继续读高中吗?母亲问。 想。 那去把你这些画都扔了吧。 蒋文辞瞪大了眼睛,他开始哀求,妈,我不读高中了,您让我画画吧妈。 不读高中就滚出去打工。 蒋文辞开始明白,他还是一个需要依附于父母才能成长的人,而这个家,身为同性恋这个异端的他,再没有选择权。 他说妈,有打火机吗。 画被火焰吞噬,连同死掉的是他祈求父母理解的心。 7. 蒋文辞醒的时候霍朗已经上班走了,他脚踝上没有再被上锁的锁链。 他也无所事事。 本想着再在公司呆三个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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