垩族的事情在他们如今所处的太平盛世已经陌生,坦纳多城邦发达的防御系统,使得垩族侵犯变成传说,人们得以安居乐业,过去的事早被拋到脑后,有的只是百年多前的历史记载…津自然不晓得他们真正的习性,脑中有的是史学课本上的描述与別人传绘的落后兇残。
其中,令她印象最深的恐怖习性,就是,垩人不忌讳吃人。
撞得稀巴烂的轿车於视线中逐渐缩小远去,直至变成一个红点,津才回过神。脑内嗡嗡作响,耳畔尽是风声呼呼,夹杂拍翅振响,她双足悬空,仿佛踩踏在塔米塔米市璀璨灯火上;双手早下意识牢牢攀在垩男人的腰际上,顾不得胸前那对漂亮丰挺,紧紧压扁在男人结实腹部上。
一双比常人大上三、四倍的鲜红色禽掌,环抱腋下紧扣在她的肩膀上,一只只粗长指爪,带有尖利爪钩。她不敢挣扎,已经离开地面超过二百米高度,万一男人松手,铁定粉身碎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