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源看向白雅的神色带了几分不悦。她是文世洳的女儿,却无文世洳半分风骨。
白雅隐隐觉得白源的不悦来得莫名其妙,不是因为担心,倒像是她在玷污什么似的。
想到白源与文世洳生前的流言,她突然有了决定。或许,那张有可能打草惊蛇有违圣意的口供还可以继续“珍藏”。
她将衣袖往上扯了一点,端着一双琉璃眼看向白源:“父亲见多识广,可曾见过惯用右手之人会用左手割自己的右腕?”
白谦凤眼轻抬,黑眸带着摄人的冷光。白婳颤着手掏出帕子,紧紧地捏在手里。
白源面色沉了又沉:“怎么回事?”
家主之怒,姚是老夫人也心悸,但她确实不知情。白雅腕上的疤痕是斜的,经她提起才惊觉有异。
“你这孩子,有冤竟也不说,现倒是旧事重提。”只当初她连见白雅一面都觉得恶心,又哪来的心思听白雅诉冤。
白雅没有理会老夫人的埋怨,朝白源道:“当日,女儿思虑不全,独自上山祈愿,不料路遇结伴游玩的小姐们,被嘲笑一番后心里郁郁,当晚就发起了高烧,迷迷糊糊中,有人进来,手腕一痛,便没了意识。”
老夫人神色稍好,幸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