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太好吧……”向渡皱起脸来,像是个小包子。
边沣也对他信息素敏感吗?他不禁想到当时在浴室里的情形,边沣脸上十分淡定,但是从他说的话来看,其实他也并非如表情那般游刃有余吧?
“这个方法好过将他带来吧?”
其实向渡觉得难度都一样,而且都需要将他的情况告知边沣,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,边沣肯定会嘲笑死他的,然后狠狠地拒绝他,当然,也可能是————“求我啊。”
他才不相求边沣呢!
在同人文里求一求也就算了,那是迫不得已,因为当时实在太难受……
玛德。
想到这里,他耳廓突然热了热。
其实取血并没有向渡想的那么难,取血的工具是一根细小的短针,针的末端有一个小小的珠子,只需要将枕头轻轻扎入皮肤内,就能取到血,而这么一点点血液足够检查。
只是即使只是扎入小针,作为感知能力最强的alpha,也一定是会感觉到。
除非在信息素紊乱的情况下。
离开医院,向渡交了一笔昂贵的咨询费,捂着肚子,仿佛少了一个肾,哭丧着脸,陆与行搂住他的肩膀:“其实他的咨询费很良心了,他这个职称的心理医生,最少两千一小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