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 (第2/3页)

的十八岁，眼波一荡，笑靥如花。她打开衣柜的门，翻出一件带碎花的长裙，换上了衣服出了门。

    于直抱着膝盖缩在壁橱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，也许是一小时，也许是更长时间，他又醒过来时，看到母亲拿着一个贴着白腰封的绿色玻璃瓶走进卧室，将里头的琥珀色的液体倒进一个大茶缸里，摆在床头柜上。

    于直在壁橱里打了个喷嚏，被韩芷听到，她打开壁橱的门，看到缩在里头的于直，她把于直抱出来，说：“阿直，你怎么睡在这里？mama给你做了牛rou，饿了吧？mama喂你吃。”这时候的母亲说话温柔慈爱，又不像是个疯子了。

    于直于是就乖乖坐在父母的卧室里，等着。

    韩芷把做好的红烧牛rou端进卧室，搛起一块塞到于直口中，温柔又慈爱地问道：“好吃吗？”

    母亲做的红烧牛rou味道是一绝，闻一闻都会垂涎三尺。于直狼吞虎咽拼命点头。

    韩芷摸摸他的脸，摸摸他的背，声音轻柔又小心，“mama喂你吃完牛rou，mama就要吃药了。”

    于直担忧地问：“mama你生病了吗？”

    韩芷亲亲于直的脸，“mama病了，病得很重，病得很想睡觉，最好不要再醒过来。”

    于直用小手抚住韩芷的额头，关切地说：“mama，你头不烫。睡一觉就好啦！和我一样。”

    韩芷在临睡前，拿起大茶缸子，将里头琥珀色的液体晃了晃，捧在手里，凝神思索。

    于直凑过去嗅嗅药水，药水甜丝丝的。他问：“mama，药不苦吧？”

    韩芷望着于直，又亲亲他的额头，神情柔弱又留恋，她对儿子说：“宝宝，等一下和mama一起睡一会儿好吗？mama——mama爱你的。mama对不起你。”

    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