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岩道:“还让你说中了。人家说了,她就是在案发第二天白天的时候散心散到了那边的街心公园里面,无意中扶了一下指示牌,把手上刚抹不久的紫药水蹭上去了。”
这个回答大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味道,虽说让人怎么听怎么觉得可疑,但还真没办法挑出什么毛病来。
江灼又道:“那案发时她在干什么?有不在场证明吗?”
霍岩叹了口气,说道:“也有。”
经过问讯和调查,邵棋死的那天晚上,邵燕燕去了一所职业美术学校看望朋友。据她的朋友说,这之间除了中途离开二十分钟去找老师取画板,一直都跟邵燕燕在一起。
美术学校距离邵棋出事的街心公园不太远,如果坐车过去的话,一来一回最快需要十五分钟。但再刨除邵燕燕上下楼的时间、等车的时间,以及见到邵棋之后交谈的时间,二十分钟就连吵架都不够,更不用提杀人了。
“所以说,”霍岩下了结论,“如果人是她杀的,除非这姑娘会飞。”
有理有据,无可辩驳。
江灼:“……行吧。”
虽然分析到这里,仿佛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,但他对于邵燕燕这个人持保留意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