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地之间 第六部 江陵篇（323） (第13/13页)



    她的动作轻柔而优美，灵动而洒脱。轻云般慢移，旋风般疾转，忽如小鹿疾走惊跃，忽如孔雀昂首阔步。忽而轻柔地点额抚臂，画眼描眉，表演着细腻妥贴的梳妆；忽而挺身屹立，按箭引弓，使人几乎听得见铮铮的弦响！忽而双眉颦蹙，表现出无限的哀愁，忽而笑颊粲然，表现出无边的喜乐；忽而侧身垂睫表现出低回宛转的娇羞；忽而张目嗔视，表现出叱咤风云的盛怒；台下不时爆发出喝彩和热烈的掌声，我和身边那些年轻的男学生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美丽女孩儿，恍惚间，竟又回到了从前，那优美的舞姿，迷人的曲线，漂亮的脸蛋，清澈的眼波幻化成天边的云彩，那样的轻柔细腻却又遥远得可望而不可及。

    我的思绪一下子飘到了十年前的高中时代，那个长相和面前的张天爱有些相似，一位姓肖的漂亮女生的音容笑貌清晰的浮现在我的脑海当中。

    那个肖美女不但脸蛋长得漂亮，身材好，而且能歌善舞，不知曾经令多少男生为之倾倒。生性好色的我也是其中的一员，只是我那时成绩平平，长相一般，众星捧月、万众瞩目的那个校花肖美女当然不会把我放在眼里。我也曾试着主动接近这位骄傲的白雪公主，可每次都碰得一鼻子灰。

    越是得不到东西，就越觉得珍贵。一次学校组织联欢会，舞台上的那位肖大美女身穿雪白的衣裙，如鹤立鸡群一样艳光四射，不可方物。我在台下两眼发直，竟看得痴了，那洁白柔软的裙摆犹如天边的云彩一样在视野中飘舞，却又是那样的可望而不及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，我躺在被窝里，想着高中校花肖大美女的样子打手枪，射了三次后方才草草入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