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中黑黑有种错觉,被冻了三年的灵魂冰雪消融,他只轻微眨了眨眼,被融化的冰粒化作清凉的水,从眼角滚落。
在这滴水落地之前,被一个温热又柔软的事物,舔掉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祁野就接到了许沉风的电话,邀他去城郊的宅子喝早茶,还神神叨叨的说他早年在宅子里藏了好些宝贝,祁野可以过来挑挑,说不定对黑黑的恢复很有好处。
祁野一口答应了,刚挂了电话,来接他去往城郊的车已经停在了老宅门外。
猫儿胡同本来就窄,许眠如果开车来都停在胡同口,而许沉风的人却大摇大摆的让司机把车开进了胡同里,惹得一群早起买菜归来的大爷大妈围观。
街坊邻里议论纷纷,这老宁家的两个儿子出息了,经常有豪车停在他家门口接人,就没断过,来的车还经常不一样,很厉害。
一路上祁野都不言不语的,他握着养灵坠抑制不住的发笑,笑得克制隐忍又傻里傻气,他突然有点庆幸黑黑就是自己,这样,他就不会因为无法了解对方的过去而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