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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应该是闭不上的。

    “虽然没见过宋老师的真容，但也曾瞻仰过宋老师的照片，那对门牙简直巧夺天工，我常常幻想他在后厨从事一些开瓶起罐的工作，不用任何工具，一对门牙戳下去，逢山开路遇水搭桥，什么干不了啊，菜刀都可以收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再说这张脸，气死画匠，难死木匠，鲁班来了都得哭，四面吊线，旋不出一个尜儿来，像是喝了糖尿，真的神奇，人的脸怎么能长得如此标志，细看竟然像是骨盆，一双眼睛甚是有神，如栗子，底朝上，与膀胱相接，尖朝下，贴耻骨联合，还有那张嘴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呀，扯远了扯远了，都怪宋老师长得过于抽象，让人总是浮想联翩。

    “回到正题，我们肯定相信宋老师不是混蛋、人渣、畜生、臭狗屎，但公众人物说话还是要讲证据，不能信口胡诌，要对得起自己这张脸，不行，又想到了宋老师那张脸，让我笑一会儿。

    “现在好了，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，一般不会笑的，除非忍不住，还是打个比方吧，以宋老师为例，如果讲话不需要证据，那么我可以这么说，宋老师其实也是个变性人，对，是的，他其实是她，没想到吧，我在米国亲眼见过宋老师大闹整形医院，还闹上了当地的新闻，原来他是找整形医院退钱的，说对方把他整的太丑了。

    “根据记者采访报道，宋老师原来是个女子，但因为长得丑，都三十多了还没找到对象，村里给她介绍那种四五十岁啥也不挑的老光棍，结果看到她就干哕呕吐，甚至两腿发颤几乎瘫痪。

    “无奈，宋老师父母建议她变性，变成男人，正好可以把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