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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上的笑容，更不理解方晴越来越苍白的脸色。

    然而这些方晴都理解，所以她的脸色才会越来越苍白。

    她虚弱的近乎绝望的看了歆云一眼，她是笑着的，而且很温柔，可是这笑在她眼里却比眼镜蛇的毒牙还要让她可怕。

    真狠毒，这个女人，真绝！

    这个问题无论她怎么回答，都会毁了她。

    说是么，她则瞬间带上了第三者的标签，这几年所积累的人气也都会付之一炬。

    说不是么，那就会为自己埋下一颗定时炸弹，如果她和顾卓岩的事情被曝光了，那么她就会在顷刻间被炸的支离破碎，再无翻身的可能。

    方子豪坐在沙发上，无聊的看着这场由三个女人所引发的闹剧，原本他是应该阻止的，但在看到歆云唇边的笑之后，他忽然觉得以这种方式来宣传他的新戏也不错，就接着看下去吧。

    就在所有人都在等着方晴的回答时，她却蓦地禁闭上双眼，面露痛苦神色的以手扶额，纤弱的身体晃了晃，一个不稳便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呦，这倒的可真是时候啊，而且，也真是地方。

    歆云斜睨着女人倒向她的身影，抬眼看了顾珊珊一眼。

    顾珊珊立刻心领神会，偷偷伸腿拌了方晴一脚，使得她的身体偏离了最初砸向歆云的轨道，硬生生的倒在了坚硬冰凉的地板上。

    “砰！”的一声，听得歆云骨缝都疼，她装作惊慌的模样，忙蹲在了方晴身边喊道。

    “方小姐，你没事吧，你可别吓我啊，都是我，是我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