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小天拉开抽屉,把玉樽轻轻搁了进去。
眼不见心不烦。
酪酪没人理,很快就从床底下出来了。李时昂只是骂它骂的狠,根本舍不得动手教训,捏两把它肥乎乎的小脸蛋,便拿着逗猫棒开始哄它玩了。
看着酪酪无忧无虑的在地板上蹦跶,顾小天心情好了很多,也有点手痒痒,他转过头对李时昂提议道,“你要不要去洗个澡?”
“嗯?”
“你打完球,还没洗澡。”
李时昂顿时一脸紧张的拎起球衣领口,放到鼻子下嗅了嗅,松了口气道,“我还以为很臭。”
顾小天心想弟弟这样在意自己身上的味道,真跟个小姑娘似的,“不臭吗?”
“哪有?!”
“你是闻习惯了,所以才闻不到。”
话音刚落,李时昂伸出手臂一把搂住了他的腰,大力将他拉到自己怀里,另一只手顺势按住他的后脑,让他紧贴在自己的胸口,语气有点小蛮横的说,“是你离得太远,这回仔细闻闻,臭吗?”
球衣单薄,顾小天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结实的躯体以及肌理表面炙热的温度,如同乡间里的盛夏,蝉鸣撕心裂肺,热浪无遮无挡的扑来,重重的砸在脸上,溅起颗颗汗珠,落到沾染了浓郁青草味的衣衫中。
野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