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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贴地说他会安排那个安南人住在外面,绝不会让仆人影响到房子里面的主人。 / 好不容易等到了深夜。等屋子里所有的佣人都回房去休息之后,他偷偷溜进阮的小棚屋里。 他跟阮肩并肩坐在床边,他问阮:明天我去见父亲,你想跟我一起去见他吗? 阮摇了摇头说我不想。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来西贡了。 “那好,那就不跟他说。” 我跟你一样讨厌父亲。莱昂笑着亲了亲他,他们不愧是亲兄弟。 阮委屈地告诉莱昂少爷他今天在厨房切菜的时候把手指割伤了。莱昂不知道这码事,因为他今天没有上桌吃饭。在巴黎和永隆的时候,他都是跟莱昂少爷一样在坐在饭桌上吃饭的。在西贡,规矩变了。 莱昂握着他受伤的食指,“你想要我去给你找药水和绷带吗?”实际上莱昂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放在哪里,行李和房子都是管家指挥着仆人们收拾的。 他拒绝了莱昂,但是他说他想要他吻他。莱昂一面吻他一面安慰他,别担心,他爱他的心情没有改变。 在西贡上城区的这所大宅子里,莱昂找不到时间同他亲热,时时刻刻都有人看着他们,他们只能见缝插针接个吻,莱昂马马虎虎地摸他屁股几下,然后就结束了。 不能解决莱昂少爷的性欲需求问题让他很焦虑,他是莱昂的爱人,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。事实上是他cao心过头了,在西贡,莱昂很快就学会了招妓。 / 1915年,彼时西贡已经被法国人占领半个世纪了。 法国情人说,印度支那是他的第二祖国,他的爱人葬在那里。 从马赛到西贡港的邮轮头等舱船票,是他那个安南兄弟最后一次享受超越他身份地位的优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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