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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过份了”、“怎么能这样”！直到叶菱都受不了她夸张做作的表情和语气，哭着哭着蓦然失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，叶菱开始诉说她入行以来发生过的许许多多的事，跟她说过的、没跟她说过的，一件一件从记忆中扯出来，将点点滴滴的困惑、委屈、挣扎、变化摊在她面前，让她帮忙分析，询问她的建议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多问题她也并没有什么好的答案，但至少，她愿意分担叶菱的痛苦，也许作用有限，但有一点算一点！

        “欸？明明你的内裤呢？你昨晚洗了？阳台没看见呀？”正在收拾脏衣篓的叶菱奇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扔了！我换好衣服了，我下去等你啊！”怕叶菱追问，明明一溜烟跑出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出了楼门，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，明明懒腰伸到一半就愣在当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群拖着菜篓的大爷大妈正围在一个石椅旁指指点点，透过人群的缝隙她隐约看到石椅上好像坐着个人，看裤管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不会吧？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快步走过去挤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！明明！”下了楼的叶菱见状也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等看清石椅上耷拉着脑袋睡得人事不知的醉男，二女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昨晚，他送你过来的？”叶菱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，他就在这坐了一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