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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4.新闻 (第3/5页)
痛快。 陈安仁闷不吭声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着她脖颈,神情挣扎。 怎么做说句话啊!Sam抓着乱糟糟的头发很焦躁,十分受不了他的沉默:你是在表演哑巴?昨晚不是还放狠话,说让她这样死便宜了吗? 我不知道。毛巾丢入盆中喷溅起水花,陈安仁躬着身子盯着地上的水痕:Sam,我不知道怎么做,回想一切完全说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。 老实说,陈蜀军从小到大对我很不错,从没有强迫过我去做任何脏事,在陈谦看来我也许是幸福的。可我无法欺骗自己装聋作哑,忽视他在背后杀人越货。 当初冯狄声说我生母的事,我竟毫不意外。他就是这样的人,他做得出这种事情,不是吗。我与生母虽没有见过面,可能想象她在绝望中抱着多大的期待。 是抱着什么意图答应冯狄声,与杜渔虚与委蛇。是,她父亲也是那场事件的一员,但她是无辜的,不是吗。我们把她拖进来,和梁沉英他们有什么区别。 可该怎么做,现在连冯狄声也死了,该怎么做才能安息他们一家的惨死。我宁愿像陈谦,对一切无所谓,对久未谋面的亲人毫无感情,杀人毫无负担。但我好像做不到,冯狄声昨晚叫我离开的时候,心里第一个念头是不用杀人了。是不是很可笑,临到头了居然退缩。 Sam嗤笑一声摇了摇头:就知道你下不了手,想那么多弯弯绕绕干什么,你认为事已至此还有回头路? 提醒你一句,兄弟。你没有直接杀人,但间接死在你手里的人可不少。他用力拍拍陈安仁的肩膀:变得优柔寡断可不行,在我同意帮你那天就告诉过你,那时你怎么说的? 算了,又不是我家的事,我急什么。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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