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喂给他，沈如墨拒绝不了，从一开始的被投喂变成现在的主动吞咽。

    等沈如墨肚子喝得圆滚滚的，实在喝不下去，他才给伤口止血，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沈如墨有气无力地点点头，乖乖地窝在顾叶临手心里睡着了。

    只是睡得不稳当，时不时地叫唤两声，小腿儿蹬两下，做噩梦了。

    顾叶临捧着他，轻声哄着，用指腹揉着他的小肚子。

    沈如墨一把抱住顾叶临的手指，似乎找到了依靠，没有继续叫唤。

    回家后，顾叶临用温水和毛巾帮沈如墨擦身体，他拨开绒毛，惊讶地发现小奶蝠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。

    看着点着小脑袋打瞌睡的小奶蝠，他松了一口气，虔诚地亲了一下沈如墨的小脑袋，“宝宝，对不起，以后，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陷入危险中了。”

    小奶蝠迷迷糊糊的，没听清顾叶临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他将自己团成一团，缩在顾叶临的手心，睡熟了。

    接下来几天，除了要做手术，小奶蝠都寸步不离地跟着，一见不到人就着急地叫唤，也不闹着出去玩了。

    每次出门都特别紧张，两颗红宝石似得眼睛左右转悠，小爪爪紧紧地抓着顾叶临的衣服，死活不出去。

    顾叶临叹了一口气，也不逼他。

    这种情况足足持续了半个月，才在顾叶临的安抚下，慢慢消退了。

    “宝宝，我要去做手术，你在办公室等我，嗯？”这天，顾叶临换上手术服，对着沈如墨叮嘱道。

    沈如墨点点头，举起小爪爪，给他比了一个心，还抛了一个飞吻。

    飞吻是最近看电视的时候学到的。

    顾叶临伸出手，做了一个抓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