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苓颔首。
老张越瞧越觉得古怪,不过他当裁缝这么多年,对于客人的事从来不过问,也不好奇,量好数据确定款式后,老张便和老伴告辞,等做好后再给茶苓寄过来。
茶苓笑吟吟地付了钱,还给老张两口子送了两根草。
两口子揣着钱,揣着草,云里雾里地离开了。
老张家当天离开了北京。
老张老两口毕竟年级大了,舟车劳顿下来,累得不行,沾床便睡。
一觉醒来,老张的老伴精神奕奕。
她有老寒腿,刮风下雨总要整宿整宿地疼,昨个儿半夜下了场雨,往日里都是要疼醒的,没想到竟一觉睡到了天亮。
她想起梦里蔡老太太说的,和老张说:“北京的那个小姑娘是个大师啊。”
老张身体健朗,往日里也没个病痛,因此没多大感受,直到没几天蔡家的小姑娘来做旗袍,说下个月她的大姨丈来上海,家里打算办个宴席。
老张和蔡家熟络,纳闷着哪儿来了个大姨丈,一看照片,愣住了。。
这不就是那天在茶苓小姑娘那儿见到的中年男人吗?
老张再仔细回想了下两人的对话,还有蔡